第(1/3)页 周世安顿时怒了,他指着那贼眉鼠脸的福贵道:“你当小爷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? 侯府嫡公子横死街头,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保护不力,为了推卸责任便栽赃嫁祸给林兄,简直可恶至极。” 他从骨子里就十分厌弃这些世家大族的嫡庶之分,分明都是一个爹生的,这待遇简直天差地别。 虽然他同林若谦相识不久,但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,只不过万万没想到他在侯府过的竟是这种日子。 看见林玉郎当街羞辱他,迫使他下跪时,他都惊呆了,恨不得冲过去替他出头,只不过被崔钰给拦了下来。 因为崔钰觉得林若谦也不愿他们这些朋友看见他的窘迫,所以他们就偷偷地跟在后头,想送他回府。 哪曾想这些恶奴竟想污蔑林若谦杀人。 简直无法无天。 福贵被人戳穿了心思,神情更加的慌乱,说话也是磕磕绊绊的:“你……你休要胡说,没准你跟二公子就是一伙的。” 周世安气得不轻,捋着袖子就要同他争辩到底,却被崔钰给拦了下来:“不必同这种人理论。” 沈崇礼看向福贵问道:“你是林玉郎身边的小厮,你叫什么名字?跟了他多少年?” 福贵忙弯着腰见了一礼,恭敬地回道:“小的名叫福贵,到公子身边伺候已有三年?” 沈崇礼问他:“大公子平日对你好吗?可有过打骂羞辱?” 福贵愣了一下,显然是被问住了,他反应过来忙道:“大公子对下人一向很好,不曾有过打骂羞辱。” “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 沈崇礼看见他手腕上有还未曾消去的淤痕,像是鞭子留下来的,像这样的伤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被责罚。 故而,他才会有此一问。 福贵忙拉了拉袖子,低着头道:“这是小人自己不小心弄伤的。” “他在说谎。” 有人当即戳穿了福贵的谎言:“他身上的伤,是前些日子林大公子在飘香楼打的。 就因为他不小心把酒水洒在了林大公子的身上,林大公子便拿鞭子抽了他一顿,还是我带他下去敷的药呢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