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娴忽而反手一扭,精巧地夺过棍子,不轻不重地让家奴吃了一棍。家奴捂着手臂连连后退了几步。 被打的家奴心里反而松了口气。将军和公主闹矛盾,谁愿意横插到中间来。 沈娴竖着棍子,往地上重重一顿,浑身上下都是不容忽视的魄力。很难想象这是从一个孕妇身上散发出来的。 她抬起下巴看着秦如凉,眉峰一扬,道:“给我一个下跪的理由。” 秦如凉一掌拍在椅把上,眯眼凝声道:“好,你想要一个理由,今天我便让你心服口服!香扇,进来!” 话音儿一落,香扇便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进来,一下跪倒在地,哭得泣不成声。额头上包扎的布条沁出殷红的血迹,衬得她很是楚楚可怜。 香扇抬起泪眼,仇恨地剜视着沈娴,手指准确无误地指着她,咬牙切齿道:“将军,二夫人她,就是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推下塘去的!也是她,亲手把奴婢砸晕的!” 香扇又匍匐在地上,委屈至极地哭起来,“可怜夫人至今昏迷不醒……夫人本就体弱,又落了塘受了那等的罪,是得有多狠的心才能把她推下去呀!夫人向来心善,难道就该被欺凌吗?那副模样,就是奴婢见了也心碎啊……” 秦如凉红着眼眶,双手紧握着椅把,手背上青筋直跳,他问:“沈娴,事到如今,你还有什么话说?!” 沈娴讥诮地勾了勾嘴角,道:“我当然有话说。仅凭她一面之词,你便认定我把眉妩推下了塘?你亲眼看见了吗?” “奴婢亲眼看见的!”香扇急急道。 沈娴嘴角笑意莫名,侧过身来睥睨着香扇,道:“你不是说我把你砸晕了么,你都晕了怎还有眼睛看见?” 香扇道:“你是先把夫人推下了塘,怕东窗事发,然后才把我打晕的!” 沈娴笑出了声,眼梢轻抬,“那么我推眉妩下塘的时候,你怎的不阻止呢,莫不是在旁边干站着发愣不成?” 说着话锋陡然一转,声音冷戾,“尔等贱婢,护主不利不说,竟还栽赃陷害,秦将军还没拿你是问,你倒先反咬一口!真是好伶俐的口牙啊!” 香扇噎了一噎,脸色更加发白,辩驳道:“奴婢没有栽赃陷害,奴婢是实话实说!夫人被推下塘时,奴婢阻止不及,才叫她得逞的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