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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一脚将其踢飞，随后问道：“到底怎么回事儿？你说！”

    “这个试验一开始是想进行双向实验，也就是可以将人变成妖兽，也可以将妖兽形态变回人类。但是在实验中我们发现，妖气比灵气霸道，妖丹更是会影响一个人的大脑和神经。但是上头又下了死命令，所以我们就将研究方向从双向变化变成了单向的研究。也就是说，我们之后改造初衷全部都是只想着将人和妖丹完美结合，不管人是不是还会变回本性。你的那位朋友，也就是那个唯一成功的实验体，根本就不可能恢复人性。而且，上头的命令是让我们完美解决问题，因为之后这个研究是要应用在我们自己人身上，但是部长贪图功劳，让我们胡乱试验，急于表现功绩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完之后，紧张地往后退了几步，我站在原地，眼睛有一些闪烁，是因为我的心完全慌了，我的忻姐，那个在我七岁的时候保护我的姑娘就这么变成妖兽了吗？

    我慢慢转身，杭州分部的部长蹲在地上，恐惧地喊道：“万林，你冷静点，你别听他瞎说，我也是听从上级的命令，不关我的事儿，我也不想伤害你的朋友，实在是没办法，万林……”

    我走到他的面前，抓住了他的衣领，压着他的脖子，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，大吼道：“你知不知道她对我有重要！”

    反手又是一个巴掌，杭州分部的部长已经被我打蒙了，我狂吼道：“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姐！你知不知道她是我最珍惜的亲人！你把我最爱的亲人变成了妖兽，你死一千次，一万次都不够！”

    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，不断地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砸，很快他的脸就变成鲜血模糊的样子，我还在不断地捶打，手指已经麻木了，关节上都是血，愤怒，仇恨，不断地控制着我的心灵，每一次出拳都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提起拳头。

    “万林，万林……”

    白起觉得我不对劲，开口喊我的名字。

    我完全没有理会它，依然不断地攻击，白起皱起了眉头，说道：“万林，他已经死了，脑袋都爆了，你别打了，万林……”

    它伸手来拽我的胳膊，可是就在拉住我胳膊的一刻，我猛地回头，恶狠狠地看着白起，白起一愣，杀神居然看着我微微顿了一下，我低声说道：“白起，松开。”

    杀神被我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势所摄，慢慢松开了手，我毫不犹豫地转头继续捶打尸体，直到十多分钟后，本就虚弱的我才精疲力竭地坐在了地上，面前已经是一具脑袋血肉模糊的肉泥尸体。

    白起看着我的背影，确定我放松下来之后再说道：“万林，你身上有魔性。刚刚我感觉到了你身上溢出的魔气。”

    我没有说话，看着地面，过了很久之后我才用手捂住了脸，呜咽着说道：“你让我怎么面对虎哥？你让我怎么告诉段叔这个消息？她是我最爱的人啊，我答应过她要保护她啊……”

    我带着还神志不清的虎哥回了长春，在南京和杭州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长春妖脉众人的耳朵里，所以我回来的时候，他们都已经在苦毒婆婆的家里等我。

    我背着行李，站在门口，轻轻地敲响了门，门打开的时候我看见众人都站在门口，两年未见，众人的变化不大，丫丫高了一些，但是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。

    苦毒婆婆的白发多了一些，缓步走来，轻轻地抱住了我，低声说道：“没事儿了，回来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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