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知少夫人从何处听来的如此荒谬的言论?上百万斤酒能卖往何处?也没地方存放,真是随口胡扯!” 见他还在挣扎,杨柳轻笑一声,蹲下身子平视他的双眼,问道:“二十个大地窖还不够放的?” 刘管事身心好似坠入无尽深渊,慌乱的神色再无法控制。 地窖的事,除了屋子后头管的人就只有小孙知晓。可后头的人根本不能知道他账本的事。这一想就只有一种可能:小孙背叛了他! 到底说了多少?少夫人又知晓多少? “还不说实话吗?”杨柳怒喝。 突然的大声将陷入疑虑的刘管事喊得浑身一抖,浑身好似有股酸劲儿,让他全然无力反抗。 不……不能承认…… 对,真账本是他藏起来的,就算小孙也不知在何处,只要少爷和少夫人找不到真账本就不能对他怎样,他可是长公主留下的人! “我怎敢对少夫人有所隐瞒?这些年我一直勤勤恳恳,努力将庄子治理好,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少夫人怎能听信他人谗言?不是寒了我们老人的心?究竟是谁说的,还请夫人让人来与我对峙!” 真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。 杨柳抬头看向符南亭,见他已是浑身散发寒气,显然是信了她的话。 没有证据,也是跟着符南亭的老人,若是轻易就将他定罪惩处了对符南亭以后管人也不利 究竟要如何处理?或者继续利用孙头诈他? 不等她拿定主意,就听到符南亭冷冷道:“搜。” 回应他的只有屋子里的回音,可杨柳感觉自己胳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层,总感觉什么不一样了。 地上跪着的刘管事头皮发麻,强撑着才没瘫软在地上。 想要看看上首的符南亭究竟是如何姿态,却只感觉阵阵寒意,好似头顶悬着一把杀过无数人的利器。 明明少爷小时候极为人温和,何时变得如此可怕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