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虽然您处死的都是有罪之人,可您又不屑于多写道圣旨,说明这个人所有的罪名,大臣百姓们若能清楚还好,要是遇到极个别不理解的人,误会了的话,就会觉得皇上是个残忍的暴君,这对您的名声不利。” 这两句话是苏浅想了很久才琢磨出来的,她用极温柔的语气讲述,心里还是怕大暴君的。 没有听到应声,寝宫中陷入了沉寂,静的针落地都能听见。 苏浅不敢抬头去看大暴君得脸色,开始胡思乱想,甚至快要做好慷慨赴死的心理建设时。 耳边终于响起了君雾沉磁性暗哑的声音,“浅浅,朕就是暴君。” 所以,又何谈误会一说。 苏浅倏地抬起头,视线撞进他如墨般的眼眸,充斥着她看不懂的复杂。 她壮着胆子去抱君雾沉精壮的腰,双手紧紧环住,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,才闷闷的说,“皇上从来不是什么暴君,只是……” 只是幼年太过悲惨,贵为皇子却活得连个阿猫阿狗都不如,身处黑暗太久,性格变得逐渐扭曲,从来没得到过关爱和温暖。 幼年时期所经历的,造成君雾沉性格阴晴不定,残暴不仁,如果换做是她,经历过那些事情,说不定比君雾沉更混蛋,更残暴。 其实,很多地方她和君雾沉很相像,都是如同野草般般,寥寥草草,跌跌撞撞着长大,她也能感同身受。 “浅浅。” 君雾沉长长的叹口气,怀里的小女人身体在微微发颤,他愈发搂得更紧了,她的一番话发自肺腑,他能感知到,也更清楚换作任何人,都不会和他说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。 总之这一刻,他的心在发疼。 君雾沉将埋在他胸膛里,苏浅的脑袋给掰了出来,拢着眉峰看着她哭成小花猫脸,指腹轻柔地拭去泪珠,语气僵硬又带笨拙的哄着。 “朕都说了,不会怪罪你,你还哭什么,朕又不会食言,别哭了。” “那皇上以后、以后可不可以处理事情时严慈有度,臣妾真的害怕有人会记恨皇上,之前在御花园,就有人想要行刺皇上。” 苏浅哭得很伤心,虽然她还是怕大暴君,可不得不承认,自她穿书来到这个世界后,除了织云,对自己最好的人就是大暴君了。 她做不到看着他惨死无动于衷,甚至试图改变原定的结局。 君雾沉用宽厚温热的手掌,很有耐心地一遍遍拍着苏浅的背安抚着,“就算朕变得仁慈了,可只要朕在这帝王位子上一天,天下想让朕死的人就不会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