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对于曲云初这些话,别人不清楚,张锦年自己个儿却是明白得很。 自打当年那几桩事情之后,他这么多年就一直被恐惧折磨着,过往的那些事情就像一道魔咒一样缠绕着他,一直阴魂不散。 所以自己的病不仅仅是身体上的,更多的是心病。 这位陆少夫人既能为自己治疗心病,身体上的病想来她的确是有法子的。 就是针灸这玩意,向来都是他“伺候”别人的份,如今轮到自己受用,他多少有些放心不下。 默默的瞥了眼陆文谦,也不知他对自己这位夫人到底了解几分。 想着宫里曾经发生过的那几起用针灸行刺的骇事,他头皮就是一阵发麻。 “陆二爷,咱家今日有些乏了,这针灸一事不如等咱家歇养一日再行吧。” 张锦年饶有深意的示意道。 可不等陆文谦作答,曲云初就抢着将话接了过来: “大监此时气色正好,就该趁热打铁才有益于彻底根治顽疾。” 提起扎针这事,陆文谦最是有发言权,对自己这夫人半点没有质疑。 “大监不妨一试。” 他强烈建议道:“贱内行针颇有手法,说不定还真能让大监彻底摆脱恶疾。” “这……” 张锦年面露为难。 “怎么,莫非大监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 曲云初对他突然的扭捏深感纳闷。 自己给的符水他都乖乖喝下了,为何会惧怕扎针? 莫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原身的事,害怕自己趁此机会报复他? 张锦年淡定的笑了笑,缓缓坐回软榻上,面色微僵着开口道:“咱家不过是担心少夫人劳累过度。” “无妨。” 曲云初摆了摆手:“既为医者,自当全力以赴为病者减轻痛苦,哪能害怕这点辛苦。” 话落,拿起针灸袋径直走到了他跟前。 碍于陆文谦的情面,张锦年也不好再推辞。 可看到曲云初从针灸袋里取出细长的银针,他平静的面容下心里却是直起鸡皮疙瘩。 “扶大监躺下吧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