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冯妈点头。 她又狠狠咬牙,“我们过自己的日子,没人得罪大太太呀。小姐你得势了,也没和大太太作对 颜心:“不听话,就要死 冯妈打了个寒颤。 “……我总感觉,除了大太太,还有点其他事,逼得桑枝走绝路颜心说。 “还有谁?” “不猜了,等桑枝好了回来后,我们再问她颜心道。 松香院众人,纷纷存了一口气。 树大招风,她们明明很低调,还要被这样算计。 桑枝多好一姑娘。 心中有了怨气,几个人反而格外谨慎。 冯妈去大厨房拿饭菜。 好几个人问起桑枝:“怎么换你了,桑枝呢?” “她生病了冯妈如此说。 碰到了大太太那边的下人。不过,那婆子很警惕,只是在旁边看着,并没有上前和冯妈搭话。 如此过了三天。 桑枝用了磺胺后,退烧了,病情稳定。 颜心让军医院的人深夜送了她回来,将她安置在耳房养病。 桑枝瞧见了颜心就哭。 颜心没阻拦,任由她哭了一会儿。 “……你知道一支磺胺一条小黄鱼吗?”颜心问她,“桑枝,你的命,往后可值钱了 桑枝痛哭出声。 这天夜里,几个人都在桑枝的耳房,听她说起种种经过。 “我刚到小姐这里服侍,大太太就往我家里送了好些东西桑枝说。 桑枝是家生子,她父母和两个兄长,都是姜家的奴仆。 民国后,政府烧了卖身契。但大部分的人,还是在原主子家,除非实在逼不得已。 她父母在庄子上看农田,她两个哥哥都在姜家的船上搬货。 “……我并不知情,我父母也瞒着。半个月前我回家,瞧见家里要办喜事,正在修缮房屋,我二哥要娶媳妇了。 我一瞧,满屋子新家具,吓一跳,问他们哪里来的钱。大哥结婚的时候,就添了一张新床。 我逼问之下,才知道大太太往我们家送了将近一百大洋。这次,从我二哥从议亲开始,大太太陆陆续续又给了钱桑枝哭道。 颜心很理解她。 第(2/3)页